【国教组/维海】Babel 43
最后一句我笑了。。。。
一记短更
张嘴吃糖 啊！
对我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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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海涅混沌中感觉有人在叫自己，像是缥缈遥远的低语。但是麻药的效力还在，导致他的眼皮还有些重。强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片金色便闯进慢慢清晰明亮起的视线。是维克多，正坐在床边抱着个纯白色的襁褓。
不，他还不想醒。还很累。
“早上好，海涅~”他的声音比起平时还扬起一度，听着甜蜜且婉转。但是那个大个子站起来，略微弓起脊背低头看自己，还得顾着孩子的模样意外地滑稽可笑。
“好了，还是坐下吧。你太高了。”他甚至忘记了该去问维克多起了个什么名字。
可显然这是位好爸爸，一见到人醒来便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名字的话，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凯。因为这孩子实在是和伯父长得太像了。所以说我就一时忍不住，但是我可以跟海涅保证，不会让这孩子跟伯父一样……”
他可实在不想知道古兰兹莱赫的历代皇帝是什么样，便在看来一眼凯之后又合上疲惫的双眼。就像做梦一样，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不。人生数十年本就是幻梦一场，或许现在，他正做着梦对一切一无所知也说不定呢。
啊！维克多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就像过去第一次进军营时候。真吵啊！海涅捂住了双耳。却意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成天在家睡懒觉的丈夫，喋喋不休的妻子就在那边说个没完唠叨自己一样……虽然，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真是，哪来那么多话。终于，怀里的那个孩子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个喋喋不休的大人，忍受不了无法安眠。不可抑止地嚎哭起来。维克多则显然有些慌手慌脚。
“给我，”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接过襁褓。“不要再说了！”
留维克多坐在那儿安静地傻笑。
不过这些要是都让那位医生看见，估计又得吵着要买护目镜。不过他没那机会就是了。但任凭海涅怎么也想不到，日后这个王子居然会说出“地球上的生物都是同伴，大家都是大地的兄弟”这种神奇言论。
由于所处条件优越和无虞的安心休养，海涅好的倒是很快，不出十天，照旧是能跑能跳。还如同过去时光一样，摆弄起了飞刀，不过当然是在……维克多外出看不着的时候。最近，他新得了一把大马士革匕首，正在那边细细把玩。刀身上锻造出的花纹精细华丽，如同一片鸟羽般精确对称。是难得一见的精品。顺着把手的弧度看，会很方便挥砍……而且据说这种刀曾经一挥砍断了在空中飞起、近乎无重量的丝巾。锋利的很，看来真是弄到宝了。“哇……”是凯在摇篮里的哭声，一听到这儿，海涅认命般放下了手里的收藏品。朝摇篮方向快步走过去。
“真没办法啊！”在他哄好小王子、拢了拢那头红发之后摇摇头。这孩子似乎格外爱抓着自己的手。他已经被抓着半天了。看来以后得需要什么替代品。软软的那种。玩具……不，还是小动物一类，比方说狗。却不知那个白毛什么时候站到了早已站到自己的身后。海涅无法抽手，靠在摇篮边对着他无奈抬眉。却也没想到医生开口的话便让他费解不已。
“谢谢你，谢谢你们。”
“为什么那么说？”
“如果不是维特根斯坦因，那个时候，我不会得救。老爷子，就是管家爷爷把过去都说了。真的很了不起，维特根斯坦因。散尽家财、家主赔上性命。”
……
“那个，我不是有让你难过的意思。”看海涅微微低头不语，他便有些慌了。“那个，我是想说，小少爷没有把产业重新振兴起来的打算吗？毕竟现在看你的处境相当好……如果可能的话，我可能能在投资投产方面帮到你，因为我就在萨克森国内……”又说出没头没脑的话了，颇为纠结地摇摇头，好一会儿才开口。“总之，如果生意上帮助你的话，大概也算是回报了当初的救命之恩吧？”
“不用，太麻烦了。如果只是单纯想要钱的去向维克多要。他现在每天可是相当高兴，我现在的积蓄可是一无所有。”
“我不是想骗钱……”他发誓，这辈子这是他说的最诚恳的话，不过自己从过去到现在好像发的誓也太多了点。好吧，过去说的骗人话和举止轻浮太明显了。
“去找维克多。”海涅指了指门外，就算这是真的，他也清楚自己不是商业巨子的料。
他则循着视线看去，正逢维克多开门进屋。满脸盈笑“有什么事要找我吗？是海涅想我了吗？”完了，海涅则在心里默念，他现在就用这把刀劈开这个多嘴的医生可以吗？让自己都忘了要把刀收起来的这件事，待会收藏品可能要——壁炉见了。
不过最后的最后。维克多只是把刀偷偷藏了起来，并且得知了海涅为了救人，那时花光积蓄的事实。他越来越确信了，那张冰冷面孔之下藏着的是怎样一颗温暖的心，『重要的事情是眼睛看不到的，你得用心感受它。』默念着这句话，不过究竟，自己哪一天可以为海涅做些什么呢？
但是很明显海涅很心疼，医生走后。便坐在那沉默不语，他也不知是在思考些什么。
“妈妈在心疼刀，不理凯了哦！”他瞟了一眼身后，故意坏心眼地调侃了不知道收藏品还在的海涅。
海涅的眼神更加幽怨，抬起脚尖拍了下维克多，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僵硬。“那个虽说那么叫应该没错。但是真的很奇怪。”
是啊，是自己的错，海涅毕竟是……维克多点点头，如同一个真正的好学生。也确实没错。是自己没考虑到海涅，便立马重新改了口，转过身对着摇篮里轻声细语。“爸爸在心疼刀，不理凯了哦！”
海涅收藏品被毁的事实又被强调了一边。脸上的黑线更加明显，而且维克多刚才的语气里就像是个幽怨、独自带孩子的主妇一样是怎么回事，弄得自己好像是个渣男一样。
“还是，直接叫名字比较好。”他咳了咳。都太奇怪了。以后绝对要让凯直接叫名字。
顺带，那下次收藏枪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