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黎明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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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教组/维海】Babel 42

果然那医生的登场是一大亮(笑)点!😋😂

雪雫:

堪比火箭一般的进度,捂脸


本章真·生子情节


胃疼那段取材于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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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海涅~老老实实去看医生啊!没关系的,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人。”


 


“绝对不去!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眼前的小个子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看着气呼呼的。一副要跟自己死磕到底的模样。


 


真没办法啊!维克多耸肩。特意从王宫众多耳目中把人接出来修养为的就是让海涅不被人识破身份和安心静养身体。住的地方,除了定时必要的打扫家务人员,大多数时间只有自己和海涅。还把公文都一起拿过来批。甚至让部分大臣直接来这边汇报工作。但是这下要怎么静养呢……


 


“其实…如果非要找的话,我认识一个家伙…他知道情况。”像是看懂了自己的为难,慢慢松了口。看着像是有些害羞为难。不,仅仅是那家伙太过难缠了。海涅否定了自己是不是心软的想法。


 


一周后。


 


“呀,没想到那个小少爷来头这么大啊!”略微眯起眼逆光扫视。眼前建筑恢宏博大,像是有历史的古迹。不过,他看不懂建筑也不懂美学,只觉得是用钱堆起来的。耸耸肩抱之无奈瘪嘴站在门外,银白色头发煞有介事被梳好系成,在风中丝丝吹动。


 


“啊!有人过来了。”他站在黑色铁门外冲里面招手,而来人是一个有着麦浪般金发的青年,正拿着一把修剪花枝的剪子。


 


“小哥,请问海涅 · 维特根斯坦因是在这里吗?”


 


“是啊!海涅就住在这里哦!”青年缓缓推开黑色的铁门,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是医生,一名外科医生。现在在德累斯顿的市立医院供职。是海涅 · 维特根斯坦因请过来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跟着又在心里吐槽:这个外国人又不知道德累斯顿医院,说了也没什么大用。


 


兰可斯·德利嘉。他看了一眼名字,便收好名片。如同一个真正的优秀执事,伸出那只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做一个请的手势。“请跟我来。”


 


“哦”毫无医生样的某个白毛医生跟了上去。步伐徐徐,表面上看着像是那么一回事。却忍不住前后左右地看这栋装潢考究的别邸。从外部十七世纪流行的流纹浮雕到别邸内剔透考究的巨盏水晶灯,甚至是一个开门的把手…一切的一切实在都透露着有钱的气息!起码他是这么想的。不由得想起自己欠负债时期的窘迫(虽然大部分是自己作出来的)。世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颇为丧气地低了头。好一会才重新忧郁地抬起头,视线落在了引路人身上。金发、蓝眼。是啊……蓝眼!过一会有做出一副思考人生模样皱着眉头。


 


“小哥,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他扣住了引路人的肩膀。


 


“我想,大概是因为和很多人长得像吧!”他回以一笑,好看的眉眼舒和让人赏心悦目。大多数人对于这种说法,也只能就此作罢,不好再说些什么。


 


 


骗鬼啊!白毛医生则在心里嗤之以鼻。『哪有长成这样的路人脸!古兰兹莱赫是人人都长这样的吗!刚才怎么没碰着过!』不对,他又苦着脸摇摇头。准确来说不是见过…而是跟谁很像才对。然后就在不知不觉间落了脚步…会是谁呢?他咬着唇,如同苦恼不得志。


 


“医生?医生?”他回过头才发现这个医生已经落下一大块。


 


“啊!”骤然靠近的声音把白毛吓了一跳。有些惊恐地低些头看着眼前人。


 


『对了!是那个小鬼!那个小小少爷。』他一拍拳。


 


“艾因斯!是艾因斯”那张脸终于得以露出云开雾散似的表情。甚至还有些雀跃。“你和那个叫做艾因斯的小小少爷长得很像。”


 


 


他被突然指着自己的那只手给吓了一跳,那人还带着一股福尔摩斯侦破案件的骄傲感。蓝眼睛无辜地眨了眨,“有什么问题吗?”故作可爱地冲着白毛歪了下头,笑容甜美。“那孩子是我的儿子啊!”


 


他难以置信抽着嘴角,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过。不,应该说没想过对方回应的如此干脆且坦白吧?眼前的这个自带光环的男人和…对人面冷得很的小少爷,实在是…难以置信。他就是那个小少爷昏迷期间梦话里说出来的那个人?那个“维克多”?


 


“那…那小哥你叫什么啊?”


 


“维克多。姓氏由于工作的一些原因不方便透露。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眼前比自己稍低的俊秀青年人,再想想小少爷的模样和不足一米五的个头…不知怎么,想报警了。


 


他就如此跟着跟着维克多,一路哑口无言地走过长廊、绕过大厅,到了海涅正在看文件的书房前。该怎么说自己的心情呢?莫名其妙?不,图林人的事情他挺清楚的。也见过这种。不管了!抢先维克多一步推开门。


 


“哟!小少爷,好久不见。”颇长一段时间,他还是清楚的,小少爷只是个面冷的人。


 


结果回以他的是近乎没有的面瘫笑容和点头示意。丝毫没有热情的要素。


 


“那,我去泡红茶。”维克多走到海涅正忙的办公桌旁,冲他摆摆手,顺便一路顺走了羽毛笔和墨水。“失陪了。”对着呆若木鸡站着的医生一笑。走到门外还不忘回头对着海涅“嘻嘻”一笑。


 


“真是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抱怨的意思,倒…倒像是有些宠溺。『区别对待、重色轻友』的标签在他心里下了一个又一个,不过自己真的算是朋友吗?瘪着嘴反问自己,不过想想过去…好像真的只是个不怎么样的庸医啊!


 


但是真是不一样了啊!坐在办公桌前的小少爷。脸上的表情比过去轻松自在,也好懂的多。他由衷地为他的病人感到开心。


 


“看来现在,相当不错啊!”下一刻就立马恢复了过去厚脸皮的天赋,瘫在不远的真皮沙发上。


 


“你指什么?”


 


“表情,还有心情。对了,感觉怎么样?”翘着二郎腿的模样根本让人无法联想到这是一个本应严肃认真的医生。


 


“什么感觉?”


 


“别忘了你大老远把我请来是干什么的啊?就算不好意思说也要有一定限度的。”海涅扫了一眼桌旁没人动的可洛尼蛋糕,思考着怎么才能全塞进那张聒噪的嘴。


 


“好了,把手伸过来。”如同瞬移一般从沙发上爬起来站到了海涅身旁。“对了,就是那只手……不是都说了别写了吗?那位小哥……不,你家先生肯定也不愿意你这么忙的。”


 


“嗯…”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服地停了手。将袖口往上拉一些,露出一截细长的腕子递过去。


 


“时间大概多长?”他将那只犹犹豫豫伸过来的手拉了一下。


 


“大概……时间的话,是十七周。”


 


『完全不像啊!』终究还是把这句话咽在心里。自己可不想再被什么吃的塞一嘴险些噎死。不过不得不说,西装,非常适合他啊!一身黑色西装很好的在身上平整服帖,没打领带。只露出白色的高领。红发没剪,被简单束在脑后,总感觉会是个很厉害的人,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看来我还得在这待上六个月啊!”


 


“没…没这个必要。”他可不想这个聒噪的家伙在古兰兹莱赫的土地上也像那时说个没完。


 


“有这个必要的,虽然我不知道小少爷你之前是做什么的,但是你受过的外伤明显不少。就连把手伸过来问诊时候都很凉。啊!别担心。我不是有要问你过去是做什么的意思。”是的,他仅仅是一介医者病人的过去、曾经都是无权得知的,他也不想去触及人家的伤心事自讨没趣。


 


“是吗?”那声音听着恹恹的,像是消沉自责。


 


他赶忙冲着海涅眼前晃了两下手,露出十足的哄小孩语气。“别担心啊,我只是说不是太好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啊!只要你好好休息就什么事也不会有,”


 


“什么事……也不会?”


 


“是的,”无比笃定地点点头,“就比如说……你手里的文件,放下来!”


 


“我…我知道了,”原本执拗的人此刻意外地听话,早早放下了手里一本词典。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愧疚。


 


“不过我可就辛苦了啊,”他将双手搭在脖颈后,那双长腿来回踱着步。拉长了声音直念叨的同时,不忘贼眉鼠眼地瞟一眼海涅。“居然得在外国待到明年。人生地不熟不说,连圣诞节都没法跟家人一起。啊!真辛苦呢。听说古兰兹莱赫的冬天超级冷,怎么办才好啊!”


 


“你不是说…家人都过世了吗?只是,单纯的想要钱而已吧?”海涅抽了两下嘴角,他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拙劣浮夸的演技,却还是忍不住、对着那副模样的家伙轻轻扬起嘴角。


 


“是啊!”他的声音扬了好几度。只要他笑出来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无论是吃再难吃的药和可能有的危险。所有的一切。但是,那个小少爷,从来就没有害怕过吧?


 


是是,他便如此在维也纳住了下来。作为临时的私人医生。


 


日出日落,日复一日。他无数次见过海涅苍白着脸忍疼、皱着眉头喝苦药一言不发、偷偷拿着毯子给办公桌前睡着的维克多盖上。不过,比起这些,恐怕记得最为深刻的就是在德累斯顿所发生的一切。那个时候,海涅·维特根斯坦因带着犹如凛冽寒冬的孤独感回了故乡,一无所有、孤独一人、形单影只。即便如此,即便是一切都不被那位叫做维克多的小哥知晓。包括所受过的罪和承受的孤独


 


为什么愿意做到这种地步,近乎是奉上了一切。他怀着这样的想法去询问,这种问法无关过去、无关事件。只是作为一个人的善意。


 


「他给了我远比这些珍贵得多的东西」。


 


“珍贵到要用一生去珍惜的程度吗?”


 


“是的”他点头。


 


金钱会有殆尽的一天、容满会有老去的一天。“真正珍贵的东西是用眼睛看不见的”《小王子》里面曾经有这样一句话。但是冬去春来、夏尽秋临,时间足以让一切都被看清。但愿一切都值得。


 


结果证明,他的这位朋友,识人也如外表所见般精明。高个子青年待人时温和亲切,像是三月阳光。与小少爷给人的神秘冷锐感恰恰相反。他敢打赌,这样的人做领袖会是极其成功的。或许太过难以寻找到相像点,就是当初被惊讶到的原因之一。不过抛却工作其他,就像是没长大一样,让人感觉不出这个人已经二十四岁了…甚至说的过分点就是“骨头轻”?但小少爷少见发脾气的时候,则大咧咧一笑任凭欺负……对了,还有一次青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位小个子的朋友就塞了他满身刚下过的雪。他坐在二楼落地窗前,什么也听不见,不过,估计也够自己笑上好久了……


 


对了,以及日复一日早早就出现在桌上的、还沾着露水的鲜花。有时是薰衣草、有时是百合。有时是蔷薇……不过都是些淡雅素净的花。


 



迟早有一天,再过锋利尖锐的刀也会收鞘,再刺痛过去的冰封。也会融化,变成再过稀松的日常。曾经以为令人心痛的孤独故事居然有了意外地展开,如果真要问起原因的话,大概,是爱吧!虽然海涅不曾说过这样的字眼。这个故事,本可能无数次引向悲剧。却因为这个故事里的人物都太过温柔。才有了这样的今天。他曾站在月下庭院、大雪的凛冬、蔷薇的芬芳里,无数次思考过这个问题。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每每想到就会浮现的淡淡笑容和一句老年人似的“真好啊”的感叹!不过稍微可惜的就是,这个“小”病人,除了肚子比起最初要圆了一些大了一些,数月后把那位维克多小哥的外套套上就什么也看不出来…脸甚至一点变圆的迹象也没有。 


 


 


是啊!是啊!又是雪天,他是被一个雪球砸中了之后才醒过神,他是想起那件塞雪的事,忍不住笑了起来。“啊!已经不是圣诞节了。”核桃树的冬芽已经有了要生长的迹象……却又被一场大雪侵袭,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对于农业的好日子。对了,已经二月了啊!他又看了一眼在纯白雪地的两抹金色。是那个叫做维克多的小哥和他妹妹,海涅被套得严实,和自己一样正站在那边,远远望着那两兄妹。


 


“小少爷?”他一回头。觉得海涅的表情有点怪:嘴唇微微颤抖着发白,像是想说什么。脸色有些奇异。红色的眼睛睁得老大,眼角还微微泛泪。“怎么了……”他犹豫着伸出手去,却不知道被两兄妹谁的雪球又砸了一脸。“没事吧?”糊掉一脸融化脸上的雪水,伸出手臂托一把要后倾摔倒的人。却一低头发现了跟雪地极不相称、极度扎眼的红色。一滴滴的留在雪地,留下一行行红色的痕迹。


 


“维克多,过来!”医生从未用过如此粗暴的语气叫人,一时惊飞了落在了树上的麻雀。青年踩过厚重的雪地跑来,一过来也明白出了什么事。就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走吧,”他拉了一把有些无措的青年人。自己是医生,跟这个傻瓜一样就完了。“有什么好怕的。”他训了一声。


 


青年沉默着跟上,踏着雪迹望别邸的方向返回。


 


“没事,你不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吗?”他有点喘,拍了一下维克多。


 


“是,”


 


“等下去把那群签了保密协议的家伙叫过来就没事了,你……”他看了一眼正小心翼翼还得表现出稳定的人。


 


“好。”然后快步上了楼梯到了大门前,一脚踹开了大门,这是维克多平日绝对不会做的事。


 


这两个人啊,他跟在身后摇摇头。看得倒是想让人……也去结婚了啊!


 


“我没事,”他凑在维克多耳边的声音有些沙哑、刺耳。


 


“嗯,我知道,因为海涅是比我要坚强的多的人。”这是一切改变前的最后一句话。对于自己,接下来,只有等待。他很清楚。


 


“那我能做什么,”是跟在身后的小公主。不识趣。白毛颇为烦躁的看了一眼还打算跟着的小屁孩。“保证你哥,时间久了别被饿死。”便一把将人跟维克多一样关在了门外。


 


 


真的不会有事……吗?此刻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些要哭。吸了吸鼻子擦擦有些温热的眼眶。


 


自己,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再度离世,也再难以承受任何人的离开了。一想到这儿,国王陛下的胃便再也忍受不了地绞痛起来。大概是因为长久以来都是一人在负重前行,为这个国家,为“失去”亲人的孩子。天长日久所积累下来的压力吧?


 


『啊!自己可真是没用啊!』咬着牙抓紧衣襟。父亲也好、海涅也好、艾因斯也好,自己从来都没来得及为他们做些什么。是啊,尤其是海涅只身一人在德累斯顿的时候。他再也坐不住。变成了来回徘徊在那条长廊里。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顺着脸颊流下。


 


是眼泪,他摸摸侧脸,不知怎么……他突然怀念起海涅用力掐他的脸了,虽然真的很痛。


 


时间流淌地如同蜗牛,本来就慢,一着急更慢。无声的静默如此持续着,更加准确的说法是他太过紧张已经无法听清任何声音了。包括,他孩子的啼哭声。


 


他小妹妹冲过来拽住还在徘徊的他。“笨蛋哥哥!”才让他如梦方醒。


 


婴儿的啼哭响亮且清澈,瞬间又给了他继续等下去的勇气。


 


“过来了,”他喃喃道,像这样盯着门有一会儿了,开门的是手套还没摘沾血的白毛,正抱着干净的白色襁褓。还没待他开口问一句“海涅怎么样了”?就抢先一步把襁褓交给他“你儿子太吵了!还你。”


 


这实在不是一个医生该说的话,无论是哪科。


 


“那……”维克多抬抬手欲言又止。这位医生看起来同样辛苦,现在问的话……


 


“小少爷没事,因为乙醚的缘故现在还在睡,等一会出来就行了。”


 


嗯,他一直在着点头。无措地完全看不出平时一点机灵劲来。应该是高兴的缘故,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在那儿有些单纯的傻笑着。


 


“看看啊!”他在医生怂恿下才知道低下头。稍微掀开些襁褓。“我也要看,”他的小妹妹在一旁跳着脚。


 


抚了下还有些是润润的浅色胎发。他笑得更加僵了……这绝不是因为他讨厌孩子,他的孩子、海涅的付出他怎么可能讨厌呢?而是因为这孩子让他想起了这样一个人,一个过世很久的亲人。


 


“喂,别用那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你儿子啊!”一旁的白毛医生看着有点不妙。


 


“不,我只是在重新考虑这孩子叫什么才好……”才怪!又抚了下那孩子的头,更加仔细地看看那孩子的长相。那头浅金色啊!让维克多倒吸了一口气。他的家中,只有十余年前过世的伯父有这样的一头浅金色头发。很不巧的,这孩子和伯父幼年时留存的照片,出奇的像……


 


 


他的童年阴影便是由这位伯父尽数承包……父母远行各国,不便带着一个幼童。他就由这位堪称铁血的古兰兹莱赫皇帝伯父照顾。每天五本书的配额和板子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顺带一说不是看完,是抄完……日复一日地喊着不能像那个笨蛋弟弟一样训练自己。读书也好。剑术也好,都要比别的孩子早上一大块,虽然他知道这是为自己好、虽然现在自己得了一个“军神王”的称号,但维克多还是发自内心觉得那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军神”。


 


不过好在他英年早逝就是了,不然心里阴影远不止于此。


 


“我想,我已经想好这孩子的名字了。”绝对不能让这孩子成为跟伯父一样的人,必须要心胸宽广、温柔关爱他人才行。他在心中的小小世界呐喊。


 


“亏你这么一会儿就能想出来啊!是什么?”


 


“名字就叫凯就好了,”他很确信地点点头。是的,那个时候只有一个叫做凯·斯特林的大臣敢力排众议、不畏惧伯父……


 


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不过,他真的也很想,让海涅看看这孩子。